笑,“希言很不懂事。”
很模糊的一句话,不知道具体的指代。
黄希言一只手在桌下,悄悄地攥紧了桌布,心里如临大敌的紧张一泻千里,变成无从挣扎的灰败。
她知道姐姐看出什么来了。
终于,姐姐放了汤勺,拿纸巾擦一擦嘴,“吃完了。走吧。”
席樾率先起座去收银台结账。
黄希言起身时碰落了放在一旁的遮阳伞,又慌张地俯身去捡。
姐妹两人走到门口去,等了片刻,席樾从里面出来。
三个人都往一个方向,就打了一辆车一起走了。
回去路上,没人说话。
直到快临近目的地,黄希言方才小声地问姐姐:“下午几点钟走?要不要我请假送一下你。”
“我改签了,明天早上走。”
黄希言怔了下。
出租车先到了黄希言住的地方,黄安言和席樾下车,再开去报社。
黄希言回到工作岗位上,一下午都心神不宁。
郑老师给她布置了一点任务,她忙到晚上八点才下班,晚饭没吃,也忘了叫姐姐自己解决晚饭问题,不用等她。
而姐姐也没有在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