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便伸手抱住了双腿,拿膝盖顶住胃部。
席樾回复的这两个字,让她很难形容,好像有种错觉,他们近在咫尺,在一起看同一轮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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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照着桥下的人,同样照着桥上的人。
席樾黑衣黑裤,脚上,是出门时随意穿的一双人字拖,手里拿着在超市里买的那一包烟,现在,那里面已经少了好几支。
一小时前,他还在和何霄家的超市外面。
微信上黄希言告知他自己出差的城市时,他走到了那条路的尽头,一个十字路口。
正好,迎面来了一辆空的出租车。他已经还原不了当时的动机,总之,伸手拦了下来。
两地离得不远,开车半个多少小时。
到了这儿,司机师傅以回去要空车为由,还问他多收了一笔车费。
这个县级市的市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他也不知道黄希言究竟住在什么地方。
这桥有百多年的历史了,是这里标志性的建筑,他走到这里,碰运气地发了个定位。
而就在消息发出去的瞬间,他终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然而,不甘心就这样折返,心里被一种无法形容的焦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