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樾这里待的这几天,无聊得浑身长虱子,坐立不住。
小城市可玩的太少了,酒吧没劲,ktv更没劲。下午,他去做了推拿,那盲人老医师的手法不知道是太好还是太次,晚饭后睡了一觉起来,这时候全身酸疼。
他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直哼哼,一面问席樾:“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啊。”
席樾还是爱答不理。
“你可真狠,我搁你跟前待了这么几天了,你也能忍得下来,就这么不想工作?”
“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自己回去。”席樾不咸不淡的语气。
不把席樾劝服接单,蒋沪生不甘心回去,毕竟那都是钱。
他百无聊赖地趴了半天,又说:“你就不能抽个时间陪我出去逛逛?好歹你是东道主呢?”
“这几天你也没少玩。”
“没良心的。”蒋沪生消停了一会儿,抱着手机玩了一会儿,又开始哼哼唧唧,“你一天到晚宅在屋里,也不出去采风,难怪屁都画不出来。”
他这话声音很大,不担心席樾听不见。
果真,席樾动作一顿,转过头冷淡地看他一眼。
蒋沪生自知失言,笑了笑,转移话题,“话说,楼下希言妹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