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星斑,关刀红,各式珍馐流水一般端上来。厉文衡从它们的分布区域和生活习性,一路说到自己满世界集邮的经历,比如在亚马逊钓巨骨舌鱼有多刺激,在圣诞岛盯着猎物累死累活拽了一小时却被鲨鱼半路打劫有多歹运。
“去年九月,我去加拿大捕蓝鳍金枪,不是把阿铮带去了吗,这小子旺船啊,钓上来的蓝鳍足足有八百斤!我们几个收线收到胳膊都要废了。不过,值!刚排完酸的金枪大腹简直就是人间至味——”他笑看李岱铮,“阿铮,你还记得那个味道吗?”
“那当然了。记忆犹新。”
不光记得金枪鱼的味道,还记得当天与它鏖战时,厉叔让他独立收了一段线,他毫无经验就上手,狼狈得差点被拉进海里去。
“哎呀,”厉文衡作回味无穷状,“真是太好吃了,肉质那个柔嫩鲜美呀……”
“不行了。”李润阳放下刀叉,“你再说下去,我这就要精分了,胃口是被吊起来了,吃进嘴里的东西又不是那么个意思。”
厉文衡哈哈笑,“这儿的食材是差点,明天咱们出海自力更生去!”他问两个小的,“你俩去不去?”
冯一堂:“畅宝不去,她晕船,我小时候带她去过一次,吐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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