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畅不屑道:“就他们那中看不中用的饭桶样,全上又怎么样?照样碰不到我衣角。”
江原正色道:“今天这群人是不足为道。但你冲动的习惯不好。要下次碰到群同样有身手的,你怎么办?”
那当然是廖叔解决了。
这么多年,冯畅真正动手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没什么人会招惹到她面前来,也没什么事能真正招惹到她。只除了金琅是例外,她非得打了才解气,甚至打了都不解气。
江原:“仗着有功夫肆无忌惮,傲慢轻敌,要吃大亏的,你明不明白?”
“知道了。”
冯畅我行我素惯了,万事以自己畅快为主,但她不愿在这美景良宵和江原为无关紧要的小事争执,因此口头很轻易就服软了。
江原:“更何况,要动手也是我来。”
冯畅一笑,“那我学这么多年干什么。”
“你说你学来干什么?”
“防身啊。”
“我帮你防。”江原摸摸她的头发,“我帮你防不就行了。”
冯畅静了片刻。
“好。”她说。
她抱着他的腰,将他压在护栏边。
“但是好可惜哦,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