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他发消息给姚正浩和罗睿,说他下午有事,去不了游泳馆,叫他们不必等他。
罗睿回了个 ok。
姚正浩却打电话来问:“真来不了?”
“嗯。”
“那你要不要跟她也说一声?”
说的是谁不言自明。这一个多星期,冯畅几乎一日不落地出现在体育馆。有时比他们还早,待足几小时,有时匆匆来去,只待几分钟。
她为江原而来,倒并不时刻围着江原转,只是很偶尔的,好像突然兴起似的,要堵住江原讲两句甜言蜜语。——姚正浩单方面管那些话叫甜言蜜语,江原管那些话叫废话。
江原就不明白了,他的词汇库早已告急,冯畅怎么一天一个新花样层出不穷。他怀疑冯畅对他那几句一成不变的贫瘠台词都具备免疫力了,不然怎么一次比一次无动于衷。
江原认为自己也是无动于衷,处之泰然的。姚正浩却在冯畅离开之后,凑过来悄悄说他的耳朵红了,江原心中一惊,立马辩解说是晒红的。
他不喜欢她。他很肯定他不喜欢她。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喜欢不是这么轻率的事情。
他只是没有遇过这么难缠的女孩,才一时没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