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我把裤子卷起来?”
冯畅:“那就再好不过了。”
金琅就坡下驴:“对。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们都怪担心的。”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粟文西听得火气直冒,她长呼一口气,觉得实在是没必要再忍,遂将手中笔一合,骂了句:“真他妈烦。”
她转身放了东西又出来,直接道:“我不想跟你们在这吵,干脆找个地方说清楚。走不走?”
“好啊。”金琅第一个响应,她兴致勃勃地拉着冯畅,跟在粟文西身后。
粟文西大步流星,往金银小巷里走。
小巷两侧挤挤挨挨,不是院落就是年代已久的小楼,街面铺了大块的青石板地砖,在不甚明亮的路灯下泛着光泽。
走到一个四四方方,蓄了水的小池旁,粟文西停下了。
她冲着冯畅,先发制人,气势十足:“你来这一套不嫌丢人吗?昨天炫耀完了不够,今天还要带人跑我家来示威?”
冯畅老神在在,金琅却看得一愣一愣的。
粟文西:“我脚好没好到底关你什么屁事?这么点借口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用,你他妈有没有点新花样了?”
冯畅:“脚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