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事吗?”
“是……是有了新的配型,医生说,可以再移植,但风险很大。”
路正yan好像说故事似的,浑然像个看客:“我正要去和医生商量,不知道告不告诉我母亲。”
“为什么不告诉?能活下去,为什么要si?”路雪大声质问。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阿姨还想多活几天,看路正yan娶妻生子才放心。
路正yan更为难了:“因为种种原因。怎么说呢,实在是没有钱了。路雪,现实里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好运……”
“什么意思。”路雪莫名觉得胆寒。
她明白了,为什么对路正yan感觉怪怪的。他好像总是在揣摩她什么,想说,又藏着掖着不说。
“并不是谁都有幸像乔野那样大富大贵。做手术三十万起步,还不包括后续。我东拼西凑把钱借到了,我母亲如果舍不得,她就会选择去si。那样,她只会活得无b痛苦。”
生与si都很痛苦。
路雪知道这种感觉的。
她想吃彩虹se的糖,但钱都给母亲了,父亲买不起。
吃不到,她难过。
父亲低三下四求老板便宜几块钱,让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