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言生看到了客厅里一闪而过的鱼缸,江棠的手里捏着当年躲在水草下的鱼,露出了稚嫩的小狗牙。
言生想,它似乎彻底没电了。
“我要你回家。”画面晃动着,江棠的脸变得模糊,声音软软的。
“妈妈呢?”
“妈妈在哭,她让我和你打电话。”
等一切结束,言生飞回了上海。
晚上,江棠躺在床上,挤在两人中间,看着言生一遍一遍地安慰妈妈。
“我不是回来了吗。”
“你不在,我睡不着。”
“抱着你。”
“两天过得好慢。”
“嗯。”
“我想你。”
妈妈的脑袋埋进了言生的肩膀,江棠看了一眼,言生的肩膀湿了。
妈妈又哭了,江棠不想再担心了,她听着言生喃喃地说着什么,知道过一会儿,妈妈就会破涕而笑。
江棠抱着言生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好吃吗?”
街上吹来微风,餐桌上的烛火摇曳闪烁。
她们坐在露天的餐厅里,言生帮江轻洗把肉切开。
“好吃。”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