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被用劲地攥着,言生撑着身体挪到女人的面前,担心地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手。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言生着急地说,语气变得严厉,对上江轻洗濡湿的眼神,又后悔了,叹了口气,把她旁边的被子拉过来,“我不是凶你……”
“我不盖。”女人变得非常倔强,费劲地把被子推得远远的,抬手搂言生的脖子。
言生没有留意,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江轻洗的腿缠上了她的腰,嘟哝着什么。
“什么?”言生听不清,又有些无奈。
“你躺着,”江轻洗的语气非常乖,带着乞求,“我可以让你舒服。”
言生哭笑不得,想起了自己在宜家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