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世界各地飞,在伯明翰看运河。看着等待情人的男人。
莉莉丝带她去了自己家的酒庄,没有再提龙舌兰。
她又回到曼谷,坐在一个紧临佛寺的运河边,听自己听不懂的声音从敞开的寺内传过来,民众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双手合十祈祷。
她把石子扔到河里,看着它们迅速沉没。
有几个月,言生一直在赤足的佛教徒周围醒来。
她一个人过着春夏秋冬,越来越淡然的时候,反而有点怀念以前的状态。在觉得痛苦的时候,至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又是一年的五月,言生到上海转机,停留了半天。
她在城市里慢慢地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她停在那里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是很多年前江轻洗带自己去的酒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吧台站着一个陌生的酒保,装潢没有什么变化,言生记得那台钢琴。
下午的时间,只有一个拿着吉他的女人坐在灯光昏暗的舞池里,唱着歌。
言生喜欢她的声音。
她坐下来,点了一杯可乐慢慢地喝,听女人的歌。
女人唱了很多首。言生有些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