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男孩,一直跟着江一做事,死活不肯相信,他在葬礼上闹了一场,说这都是江家的阴谋,我当时看着他,他就比我小一点,眼眶里都是眼泪,说所有人都是混蛋。季辛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好像只是参加一个陌生人的葬礼,我想了很多年,也没有想明白,她到底有没有放下过江一。”
言今泽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走出了回忆,“江轻洗快出生的时候,季辛突然对我说,想生下孩子后和我一起去墨西哥,那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告诉自己,我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照顾。季辛怀孕的时候,公司里一大堆的烂摊子,我也没有时间好好照顾她,我想,以后我会有机会弥补。”
男人的声音没有了感情,仿佛口中说着别人的事情,“谁能想到呢,就这么出事了,真的太快了,明明江轻洗被抱出来的时候,季辛还好好的,一个小时之后我看到心电图,已经没有起伏了,她就这么走了,只剩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