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言生看着外公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谎。
就像妈妈一样,他们都说实话,只是有选择地说。
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言生决定问出来,她注视着老人脸上的斑点,不忍心伤害他,或者是不忍心伤害自己,“她为什么会离开?”
江长城挥了挥手,让站在一边的言今泽出去。
墨西哥人怜爱地看了看女儿,嘀咕着什么,走了出去。
“言生,我希望你做手术。”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现在还年轻,你们总是不愿意去想以后。”
“我想过。”
“你想过多少年?”
言生在心里计算,突然没了方向,因为那个女人不在。
“江轻洗答应你了吗?”
言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本来是要答应你的,”老人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拐杖上,“我对她说,你一定会做手术。”
“为什么?”言生开始感到眩晕。
“我问她,爱不爱你,”老人的声音带着往事的疲倦,“她没有回答。”
“问题不在于这个,”等了一会儿,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