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闭上眼睛,想像早上被女人细嫩的手捧着脸,直到皮肤被烫得刺痛才睁开眼睛,周围是浓重的雾气,言生抹了一下脸。
从浴室走出来,言生觉得口干舌燥,自己在梦中一定是和所有的人吵了一架,走到餐厅的柜子旁找到了自己的水杯,言生突然停住了,柜子上没有江轻洗的玻璃杯。
言生飞快地跑回卧室,视线定格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仿佛有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她慌张地走出去,像没头苍蝇一样转悠,把所有的角落看了一遍,祈祷它会出现。
它没有出现。
那个玻璃杯不在了。
言生不愿意去想这意味着什么,不去想,就可以当它没有发生。
江轻洗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哭丧着脸抱紧自己,嘟囔着,“我把它打碎了”。
一定是这样。
言生把手机攥在手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甚至咬住了指甲。
江轻洗怎么还没有回来,她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她吗。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也没有消息,言生的手有轻微的颤抖,她咬着嘴唇打了江轻洗的电话,耳朵紧紧贴着手机,希望能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