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刚刚在超市的时候,江轻洗觉得自己濒临失控的边缘,需要什么麻痹自己的神经,才可以继续和言生说话,才可以直视言生的眼睛。
小孩坐在自己对面,咀嚼着冰块,鼓着小小的腮帮,仔细地看着菜单上神秘的招牌。
江轻洗吞下了第二杯酒。
吃了墨西哥的白面包汉堡和虾片,言生露出了满足的神情,乌黑的眼睛盯着江轻洗,眼光流转,藏不住的贪恋。
女人低了低头,开口,“回家?”
她们站了起来,经过开始热闹的人群和一张张小圆桌,往门口走。
临出门的时候,言生听到了清晰的钢琴声,一回头,看到刚刚喊自己“表妹”的酒保换了衣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