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倔,吃亏的还是自己。”挥了挥手,似乎不想看见江轻洗。
江轻洗等了一会儿,轻声走了出去。
坐在电脑前发呆,江轻洗摸了摸键盘,眼前的文字变得模糊,头微微地痛,一想到晚上的应酬,只想抱着言生软软的身体,听她嘀嘀咕咕地说话。
言生让自己变得软弱了。
江轻洗不喜欢这样,从头至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下注。
被老头捏得死死的。
中午的时候,江轻洗晃到了楼下的便利店,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低头打量着路面。
上午被实习生的文件搞得头疼,年轻的女生挂着胸牌,妆容成熟,写的东西乱七八糟。
想骂人,又想到了二十岁出头的自己,天真稚嫩。
一眨眼,就到了今天的地步。
张长的话让江轻洗想到了那个男人和女人。
从来没有机会喊出口的“爸爸”“妈妈”,不知道算不算一切的开始。
哪有什么开始。
女人推开了便利店的玻璃门。
自己从最初就站在了结局。
江轻洗径直走到了商店最里面,打开放牛奶的冰柜的玻璃门,女人附身探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