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的时候,江轻洗把言生的手臂前前后后甩得老高,小孩转过头朝她微笑。
她们这么走着,走得很慢。一有人靠近,小孩就会变得紧张,节奏被打乱,女人就会把手放开。
以前和两个小不点蹲在河边喝汽水,言生会问:为什么现在是夏天?
“早点睡。”一进门,江轻洗就往房间里走,听见了言生踩着拖鞋回卧室,她倒在了床上。
洗完澡的时候,看到了张长给自己发的一长串消息,“后天和我出差,去总部,明天不用来了,晚上住机场,衣服多带点。”冷冰冰的一个句号,不容置疑。
张长不会是要搞自己吧,太狠了,估计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放自己回来的。江轻洗趴在床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回去。好的,张总。句号。
门被敲了敲。
“沐浴露没了。”言生探进头,对头发湿漉漉的女人说。
“昨天忘记给你买了。”江轻洗坐了起来,“用我的?”
“好。”
言生进了浴室又出来,拿着江轻洗又大又重的沐浴露,还用了双手,看起来有点傻。
江轻洗憋着笑,把干净的浴袍扔给了言生,朝自己浴室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