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次一般疼痛,从来没有这么的累过,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的……心凉。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些微的鼓涨已经褪去,只留下阵阵寒意不住的袭来,思绪纷乱的不行,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户晏铭。
萧家叁年,她早已熟知人事,只是越熟知,越迷茫,她不知自己对长姐的感情究竟是何样。
师父去世那年,她尚不过十五岁,不通人情,最怕的是一个人。恐惧黑暗里的独处,恐惧与不熟的人打交道。那时的姐姐,是她唯一所熟悉的人,是她幼年的世界里,最大的依靠。
可即使萧春情,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走商,谈生意,与各种夫人交流感情,各色宴会,从来都少不了,缪儿更是占据了萧春情不少的时间,断奶前她们甚至经常叁人同眠。
姐姐不在时,她依旧孤独,萧家的下人被萧春情调理的向来不敢多与主子说一句,荆妍也一直不远不近。
她终于还是在长大,在熟悉世俗,克服独处的恐惧,克服与人交流的障碍,背德的重负压在心头,与欢爱的甜蜜常年拉锯。于是户晏铭表露心意的时候,她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势离开了长姐。
她忘记了背德的痛苦,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