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变的。例如那个爱祝俊爱的死心塌地,总以为他会回心转意,愿意给他生儿子绑住他的傻女人。
谭柘用力踩下方向盘试图超车,右侧的越野车死死别住。两辆车在高架上越开越快。
谭柘觉得今天要失约了。
他必须狠下心,有麻烦除非斩草除根,否则只会成为隐患。谭柘对准祝俊的方向,油门踩到最大。
嘭的一声巨响,一辆被撞烂的车从几十米的高架桥上坠下,谭柘晕过去前,只觉得天旋地转。
……
瘫痪在床的感觉很熟悉了。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无论如何下命令,试图挣扎,都一动不动。
但这次比那一回好很多。他的右手还能动,还能清楚地听见小姑娘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她年纪尚小,声音还是青涩娇嫩的,听不出一丝被世俗摧残的疲惫。
“啊,醒了醒了。”
谭柘睁开眼,发现宁言正窝在床边,马尾辫有些乱。
“我睡了很久?”
“没有,不久。”
她好像在哭,但很快就笑出声来,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也就三天,一点也不久。”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