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动都不敢动了,直到谭柘亲了亲她的脸蛋,“是我。别怕。”
“吓死我了!!!”
险些瘫软在她怀里,宁言呜了一声,绵软无力的拳头捶他:“你干嘛?你知道这多吓人吗?我还以为我要被坏人拖走了。”
谭柘见怀中的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赶紧抱住她安抚。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的:“知道怕了,以后就少走夜路。半夜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
“你半夜在这里堵我做什么?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有很重要的事在忙?”宁言委屈又生气。如果她是一只猫,说不定早就吓得炸毛,甚至被吓死了。
“你先回答我。”
谭柘反问,语气尖锐。但抱着她的手却是揉揉的,还摸了摸她的脸。
温热,柔软。并不是死物。
他曾经在这地方见过宁言,却连一丝好皮都没了。凶手是个精神病,临时起意的无差别杀人最是残忍,谭柘几乎认不出那个人是他的小姑娘。
“我姐姐和你打完电话后,就和妈妈吵架了,她生气走了。妈妈让我出门找她聊聊。”宁言低下脑袋:“劝她想开点嫁给你。”
“那你姐姐呢?”
“应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