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弄好的。”
谭柘没有抽出去,任凭精液顺着被撑满的穴口一点点地落下流淌。
他亲吻她的唇瓣,辗转研磨,吻得深情之志。
“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退出她的身体,大股浊液从她穴口溢出,“还不懂吗?”
“我好像懂了。”
宁言眨了眨眼睛,哑声问:“你是不是……也暗恋我啊?”
见谭柘神情肃穆,宁言又想哭。
可她没什么好的呀,怎么想都很奇怪。谭柘该不会是想操她,才喜欢她的吧?
“言言,暗恋这种事只会无疾而终。”
谭柘看见她惊慌恐惧的眼神,再度逼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参与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再也不分开。
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后是你的丈夫。”
宁言头脑空白,她,她该怎么和家人说,她早恋了?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所以你叫我姐夫的时候,我没有戳穿。”谭柘与她额头相碰,“害怕了?因为我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
“没……”宁言哽着声,“我……我更不好……”
是不是那天她不做春梦没有迟到,就不会产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