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
“刚刚是谁说会乖乖听话的?”
谭柘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眼罩给宁言戴上,“从现在开始,不许动,否则我生气了。”
眼前一片黑暗。宁言感到谭柘下床,带起叮咚的铁链声。金属质感很冰冷,让她越加紧张,身体更是敏感。
他拉她的手,她不敢惹他生气,小拳头紧紧握着任由他戴上软铐。双腿被迫分开,腿心粘腻,可没法躲了。
脚腕也被铐住了。
“谭柘。”宁言怯声询问,可他的唇瓣轻点脸颊,温柔的低哑声蛊惑着:“嘘,别怕,陪我做点刺激的、终身难忘的事,好不好?”
27.非他不可
什么都看不见,恐慌感犹如溺水,谭柘的声音就是唯一的浮木。
他的手很温暖,摩擦肌肤时泛起一阵阵战栗酥痒。好像被他碰触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点。
纯白色的软床上,青涩的小姑娘胸脯起伏不定,被他每一次的碰触带动着情绪。
他仿佛能主宰她的一切。他站在床边审视着,如此想到。
“言言。”他俯身,来到她腿间,低沉喑哑:“把你铐在这,一辈子,好不好?”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