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操你。她急忙往后躲,“姐夫再见。”
……
离高考只剩三月。谭柘第一次送祝晔书上学。
抱着‘想和舅舅亲近’的宏伟目标转来二中的祝晔书,坐上车时,几乎喜极而泣。
他看见副驾驶的草莓帆布包,心觉怪异,但很快察觉里头是早餐便当盒。
“谢谢舅舅。”祝晔书如得恩宠地抱在膝上。
“谢什么?”
谭柘并没有侧头看他。祝晔书知道的,舅舅做什么事都专注,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打发烦闷的讲台,驾驶时也不例外。
祝晔书盯着谭柘的侧颜,鼻梁高挺,面部线条灵动而深邃,无一不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祝晔书默默将吊儿郎当的校服拉挺。
舅舅还有点变扭,女生管这个叫闷骚。昨天抽他鞭子,今天做早餐,祝晔书不敢戳破,“谢谢您昨天没打的八鞭。”
“你该谢宁言,是她让你逃过一劫。”
因为那通电话,谭柘回了自己房间解决,没顾上再抽他的事。
原来舅舅昨天破天荒中途接电话,是宁言打的?祝晔书咂舌,不愿相信。
舅舅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天才,除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