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凯在掐灭最后一支烟的时候,他才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名片,拨通了名片的电话。
“申凯?”刚吃完晚饭的佟婉有些惊喜。
“开价七十万,可以吗?”申凯沙哑着声音恳求。
佟婉身上并没有太多存款,不过父母曾经在入狱前曾经告诉她在家里的后花园里藏有一笔存款,金额可观,应该能支付申凯给出的价格。
“可以,那就七十万,我现在就把支票带过来,你把证据带给我。”佟婉向来追求高效率,不愿拖泥带水。
“我没有证据,证据都在江景墨那里,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去找江景墨。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一个真相,关于你父母如何去世的真相,除了价格的原因,我还有一个请求,可不可以不要治我的罪?”申凯企图试探她。
“对不起,这个我真的做不到,在我的价值观里,人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任。”佟婉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本意外申凯会下一秒挂断电话,结果申凯却变得坦然自如。
“我挺欣赏你的作风。好,见面的地方你定,把地址发给我就行。”申凯苦笑了几声,随后就挂了电话。
佟婉去银行开了一张支票,这是她目前为止仅有的存款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