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我打来是想问一下,关于江景墨现在的情况,你肯定知道的,可以跟我说……”
佟婉话音未落,就被温言打断,“佟总,您已经和我们总裁结束了,当初也是您亲手将总裁推上悬崖,现在您却反过来关心他,不觉得有些太假惺惺了吗?”温言也不顾及佟婉的身份,他只想把他的心里话说出来,他万万没想到,佟婉竟然跟江苏北是同一类人。
佟婉的心口上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好几刀,鲜血淋漓,伤痕累累。她红着眼眶,佯装冷漠地回答,“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怀着愧疚的心态去问他的,只是想知道我的仇人此刻正在做什么而已,那你既然不肯说,我也懒得问了,祝他安好,再见!”
佟婉先行一步挂断电话,她怕再听到温言的冷言相待,她真的忍不住会哭出来。
她蹲在地上,感到胸口没来由地心绞痛,上次是胃炎,现在又多了一个心病,佟婉没有起来找药,任由心口的疼痛持久不散。
“别着急着挂电话嘛!”江苏北勾唇讽刺道。
“我听说你今晚去给一些小公司投简历被拒绝了?哎呀,他们也真是罪该万死,怎么能拒绝我们昭明的前总裁呢?”
没有听到江景墨的回应,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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