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到说服他派人去保护自己的父母,前后不过半个月时间,顺利得不可思议。
她不再如往常一般频繁地出现在江飞白面前,彻底瘫软在了车厢里,吃点零嘴,看点书籍,如一只冬眠的松鼠。
江飞白却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虽然他的面上总是冷冰冰的,但他的时不时红通通的耳根、经常游移开的视线,却似乎在诉说着其它的意思。
许清菡:笑而不语。
这天,军队即将到达嘉良城外。江飞白前来拜访,入了车厢坐下,说道:“明日就要开战了。许姑娘,你就待在队伍的后方,和这些粮车待在一起,事成之后,我再带你入城。”
许清菡微笑着颔首,“祝将军大胜归来。”
江飞白的身姿挺直如剑,坐于榻上。他的修长手指,按在腰侧长剑上,“我设下计谋,有把握大胜而归。”
许清菡虽然对他的计谋不太感兴趣,但仍懒洋洋地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是什么计谋?”
江飞白的声音淡淡的,像松枝上的轻雪一样清冷。他说:“我探得嘉良城西有一条崎岖小道。我打算从此道攀上,夜袭敌人后方。”
他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耳朵却悄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