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温漾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这个大伯母会开口要钱的。
没想到下一刻,大伯母竟然也哭了起来:“这小妮子脑子里有病!我男人前两个月打工回来,本来好好的,不知道她抽什么风,到处和村里人说我男人盯着她看,还说我男人半夜里掀她被窝,这不是诬蔑吗!我们这小村子,人都要脸的,她这么闹,我们一家人都跟着丢脸。这元旦刚过,我男人受不了村里人指点,提着包袱又去打工了,本来说好要留下来过大年的!”
大伯母说着,又要上前去掐萍萍:“你个小精神病,叫你到处乱说话!”
萍萍尖叫着哭了起来:“我没有,他就是盯着我看了,就是摸我了,他掀我被窝……”
温漾看着萍萍脸上的泪痕,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似乎不是一桩普通的救助,里面或许混杂着刑事案件也说不定。
萍萍虽然有躁狂倾向,但是她本性淳朴,不会这么随口诬蔑好人,那个大伯说不准真有问题。
封瀚和她想的一样,眼看着大伯母又要闹起来,他给村长使了个眼色,村长赶紧打圆场:“好了,老张媳妇,赶紧让这两位把该写的东西都写下来,带着孩子去城里治病吧!”
“行!”大伯母转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