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
她笑着,双眸斜照着我,道:「秘密。」
「八成是又要叫楨夜月贡献原着,再让你改编成巨作搬上大银幕吧,小室老师。」我把杯底的威士忌一口饮尽。
「这么快洩底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靠到我的身上,又问:「喝够了吧,第几杯了…」
我的确在上一杯就已经喝茫,脑袋很晕,楨夜月的脸孔仍挥之不去。只记得搭上那澄的车,醒来时,车子停在一栋大楼地下室。坐在驾驶座上的那澄全身凑到我身上,以鼻尖在我耳际骚动了一下,轻声道:「下车了。」
「什么地方?」我推开车门,下车,问着。
那澄关上车门,微笑着:「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