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吸吮整个龟头,舌尖无意抵上顶端的马眼,不知是什么也舔得很专注,小嘴吸吮得声音啧啧,小舌头和马眼过不去,抵着它舔了又舔。
刚射过一回的欲龙转眼之间又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大变硬,郗良还不懂,安格斯说舔,她就老老实实地舔,安格斯说吸,她就老老实实地吸,嘴巴被撑得发酸,也兢兢业业吃得津津有味。
安格斯靠在墙头,尽管没有按着胯间的小头颅顶进她的喉咙里,也已经舒爽得不禁仰起头闭上眼睛,大手像在鼓励般抚摸柔软如绸的发丝,漆黑的视觉里,胯间的每一次吸吮和舔舐都主宰了他的所有感官。
郗良不是有耐心的人,用尽全力侍弄了一会儿,她就感觉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累了。
吐出沾满口水的龙首,看着它硬邦邦挺立,郗良对上安格斯看下来的晦暗不明的目光,无措嘀咕道:“好、好了……”
“嗯?”
和安格斯相处这么久,郗良看得见他眼里翻涌着的欲求不满的不悦之色,下意识并拢双腿道:“我、我要睡觉了……”
安格斯一把将她提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回来的时候你才睡醒,这么快又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