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头钻进温暖的檀口,由下至上顶弄着无所适从的小香舌,霸道地扫过泌出津液的每一隅,仿似故人游故地,沉醉地回味往昔的芬芳,品尝久违的甘露。
郗良还是一如既往羞赧而笨拙,由着安格斯在她嘴里兴风作浪,她认命地忍耐着,因为没有钱,只能像个娼妓一样用身体偿还。
拜安格斯所赐,现今的郗良早已明白强奸这样的事,就是发生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且她也从书上明白,只有男人强奸女人,被强奸的女人是女人,妻子,是女友,是娼妓。
像她这样的便是娼妓,不管是在老旧的古代书籍里还是时新的现代书籍上,娼妓都一文不值、廉价、下贱。
回想与安格斯认识的种种,她方明白,一开始,安格斯将她当成娼妓,她一知半解也就这样当了娼妓,由不得她不要当了。这会儿仍是要用身体来还钱,对郗良来说,不过是重温几个月前的种种噩梦罢了,她已经习惯了噩梦。
怀里的身子软了下来,安格斯掐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情欲贪婪,来得猛烈,如疾风骤雨的深情爱恋,汹涌澎湃,不知轻重,用狂乱的爱抚席卷了脆弱不堪的娇花嫩叶。
郗良心中窒息着,泪水涟涟自紧闭的眼睛溢出,直到汇入紧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