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郗良又哭了,看得到安格斯手上被咬出来的渗血牙印,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只恨不能再咬一口,她暴跳如雷拍掉安格斯手里的药膏,“滚!滚出去,滚——”
“我明天给你买酒来。”安格斯面无表情说。
梵妮看得出来安格斯在极力忍耐着,再看郗良,她仿佛看到一座金矿山在向她招手——如果她把安格斯养着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女人告诉自己的父亲,或是告诉安魂会任何一个家族的人,她能榨取的钱财超乎想象,对于安格斯来说也绝对是一个灭顶的灾难。
梵妮心里一片惊涛骇浪,莫名希望这个烟鬼酒鬼一辈子默默无闻地在这个房子里抽她的烟喝她的酒,除非安格斯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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