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引向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过就算我这个想法是真的,现如今也是骑虎难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邪眸人对我们说:“前面乱站岗就到了!”
邪眸人说罢自顾自往前走,我们跟在他身后,一路走过上坡路后便看见一块年代久远,上面附满青苔。
石碑中央人为刻上哭丧岗三个字,一只通体乌黑的乌鸦仰头长鸣,那叫声悠扬而凄凉。
放眼望去,整个乱站岗就像是一个大大的盆地,四周长满坟头松,一些低沉的雾气附着在哭丧岗地面,一排排墓碑从雾气中探出头。
呼,一阵寒风吹过,地面上的雾气被吹散开,周遭气温骤然下降,我交叉双手抚摸着自己胳膊。
杨雪他微微扯了扯我的衣角,轻声细语道:“我,我,感觉身后有人,他刚刚还拉我衣角!”
我回头四顾,身后除了一直延伸向黑暗中的树林外,什么也没有。
我在细细看一眼杨雪手上的忘忧珠,表面也没有什么血水珠,可能是杨雪衣服被树枝勾住产生的错觉。
扑棱棱!
突然在我右耳边传出一个黑影,吓得我身子打了一个趔趄,惊呼望向黑影方向。
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