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手捏着他腮帮子,张开他嘴的时候,发现他满口是血,他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前半截估计是自己吞下去了,早就不见踪影。
这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吧,只是可怜了胖子,让爷爷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临走的时候我们还给疯男人和胖子选了吉穴安葬。
安排妥当后,我们分文不取离开了这个村子,在回去的路上我手机响了,看了一眼电话,发现是刘茹箐打来的。
她问我有没有空。
“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你,给你打个电话!”
“就这样吧!”我掐断了电话。
我觉得这一幕很讽刺,你都有老公了,跟我说想我了,什么意思?备胎吗?
杨雪看我脸色不是很好看,问我:“你没事吧,不会是袍子吸食太多发作了吧?”
“蓉城要下雨了,”我看见蓉城方向,乌云密布。
车子驶到蓉城境内后,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就落下来,我们没办法被迫躲在一处小店门口,无意间,一个小女孩急匆匆的从小店里跑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身上,随后在他口袋中掉落出一本小人书。
她应该很喜欢这本小人书,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