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的,都知道我是在吹牛。
不过被拆穿了吹牛我也不尴尬,而是不服道:“你这一个法坛就能一次性的解决所有问题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关二爷冷笑两声,也不解释,只丢给了我一句:“你且看着就是。”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多,我跟关二爷才打道回府。
而次日,自是又一番安排。
这回安排的时候,我全程在场,一个是盖房的那边儿实在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另一个也是我也想知道这个法坛到底是怎么摆的。
不过这天关二爷倒是没怎么布置啥,仅仅只是弄了张小桌子,上面儿摆了一把木剑,除此之外,却也没别的了。
值得注意的是,今天关二爷特意嘱咐了一下柴冬青。
今天一天,他不能吃饭,只能喝水。
而在他的床上要洒满糯米,他今天晚上就要睡在糯米上。
且每隔三个小时,他就要自己去那搭的两三米高的金字塔前上九炷香。
把一切都叮嘱好了后,当天,我跟关二爷就住在了柴东墙的家里。
晚上的时候,关二爷莫名其妙的非要拉我起来,让我给他帮忙。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