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吗?她身上的衣服上都写的是梵文,一般来讲,死人穿的衣服不都是没有什么花纹的吗?”
“谢斌,你说他身上的梵文和我们找到的那两个绣满梵文的荷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谢阳也顺着我说的我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道。
“王馆长,你有带那两个绣着梵文的荷包吗?”
“有。”
王馆长立即将那两个荷包都递给了我。
我在仔细比对了一番之后摇了摇头。
“荷包上的梵文和她衣服上的梵文是不一样的,而且这樊文我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咱们要不要找一个懂行的人问问?”我又将荷包地了回去,小声地说道。
“谢斌,快退后!”我这会儿正背对着棺材谢阳突然间声音里带着几分恐惧说道。
我微微一回头,只见棺材旁边突然间坐着一个人,还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
我还在愣神儿的功夫,谢阳就把我一把拽了过去。
我们六个人就站在离棺材五米远左右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个正在梳妆的女人,都忘了跑出去。
只见那个女人在梳理好自己的头发之后,我轻轻的挥了一下我们刚刚跑出来的狗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