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盆在冒着热气，估计是方航正在给他妈妈擦洗。
“阿姨是多久以前还是昏迷的？”我随口问道。
“七年前，我妈妈已经昏迷了七年了。这个我之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怎么又问一遍？”方航有些不解的看向我。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是吗？我不记得了。哎呀，多问几遍，你有什么损失吗？”
“那当然是没有损失的。”方航又拧了毛巾仔细的给他妈妈擦了擦脸。
“这七年来，你都是一个人照顾你妈妈吗？”
我也没有什么可问的，只能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方航倒也还算耐心，一直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聊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带着玻璃瓶子离开了。
“你现在看到了方航为了你过的有多辛苦了吧。”
“我看到了。都怪姜大能那个杀千刀的，明明跟我说，只要我把我的魂魄卖给他，他就把我儿子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方航妈妈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些陈年往事了吗？”我赶紧趁热打铁地问道。
“七年前，我差一点儿就带着方航改嫁给了姜大能。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