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直接白了我一眼,“谢斌,你有病是吧?一个空空如也的画轴拿来给我们看什么?看空气啊!”
我愣了一下,又观察了一下,他们四个人的表情,果然这画还是要有缘人才能看的出来。
“彪哥,你给我解释解释,兴许我能帮你啊!”我这会儿看里面跳舞的人已然停下了,画里的场景也变了,此刻这个人在房子里坐着喝茶,一幅怡然自乐的表情。
彪哥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谢阳他们,欲言又止。
“谢阳,你们在店里转转,我和彪哥有些话说。”
听我这么说,彪哥才将我引进了后面的小办公室。
“说说吧!”我坐下之后就将画摆在桌子上,此刻里面的人正在抚琴歌唱。
你还别说这人过的日子,我都有些羡慕。
“这画里头的是一位仙人,世世代代守护着我们家,我爸说她叫画中仙。以前家里有新生命的诞生,她都会出现为孩子赐福,但三年前我儿子出生的时候,她却说气数已尽,不必赐福。而且自那以后这话便成为了一张白纸,只有我能看到它在画中生活的情景。”
标哥叹了叹气,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惆怅。
“那你儿子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