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月稞跑起来像只小鹿,跟跳着舞似的,脚尖儿先落地,轻轻盈盈,灵动的鹿儿就撞进了他心里。
姑娘那时也是稚气,不晓得是不是给荆小姐教坏的,二回见跟着人家叫他叔。气得邵龙又是跳脚!
那能怎的呢?管她叔叔还是婶婶的,在床上都得喊他爹。邵龙美滋滋想着,站在苕巷口眼里是天旋地转的光景,又晃晃此时涨红的脸,撑着阿进摇摇晃晃地钻进车里。
“媳妇儿!我宝贝儿!爷回来了!”这汉子跌跌撞撞冲进客厅。
墙角的德国大钟敲了一下,“一点?这大半夜一点了?”
管家赶忙上前搀扶,“爷,这才晚上九点半。”
“稞儿呢?九点半,稞儿去哪儿了?嗯……阿齐呢?我儿子呢?”
管家接过仆人递来的醒酒汤,“爷,小少爷早睡了,夫人还在舞房呢。”
邵龙跟娃儿喝药似的推开汤水,又起身甩开西服外套,给管家拦住,“爷,先喝了吧。”
龙龙不情不愿地灌下,偏生要去寻他的小媳妇儿。
稞儿好不容易回了学校上课,本是奔着这回比赛拿个好成绩,奈何生了阿齐训练实在吃力。
月稞本在镜子前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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