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秀儿问他去哪。他像只缩头乌龟不能回答,逃也似的走,生怕变成给挚爱欺骗的男人。
他恨自己太愚蠢,叫秀儿落入陷阱。
秀儿先前抄近路回家正气呼呼荆凯文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丢下她就走,身后伸出黑手,捂住她的口鼻就没了魂。
迷迷瞪瞪间崔林贼眉鼠眼盯着她细看,“臭婆娘,害得老子过得跟过街老鼠似的,操他妈的!”
见她响动,拎着女孩的头发叫她仰头,“小婊子,醒了啊?你看这会你哥还能不能救你,老子兄弟们今天要操你,看看你这骚逼能不能遭得住嗯?”
秀儿厌恶他,怒视这龌龊贼人,恨不能叫他碎尸万段,声音细弱沙哑,“你非死无全尸不可。”
一巴掌呼在她脸蛋,五指印显得她肤白娇嫩。可怜秀儿疼得耳边嗡嗡响,眼泪不住掉下来。
“老子还没操过大小姐呢,瞧瞧这娇生惯养的细皮嫩肉。还是个雏吧,这逼肯定紧死了,老子第一个来。”
“我逮的人,我先来。你他娘没个轻重,操死了就捞不着钱了。”
她听着男人争先恐后扒裤子,晃着形状各异恶臭的鸡巴伸着数不清的手扒她的衣裳。尖叫刺出喉头,泪水止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