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含着老哥的肉棒,这会正翘着熟鸡蛋似的屁股挨操。
这体位太深,刚把软成春泥的女孩儿摆好,一捅进去她哑着嗓子也尖叫似的喊。
荆凯文一手捂住她合不拢的小嘴儿,一手按着她的屁股捅得噼里啪啦,邵龙吹过牛逼的床也岌岌可危,霎时间屋里只有秀儿沉闷的娇吟和不绝于耳的干穴声。
方才压着小妞干时,这丫头跟肌无力似的,俩腿怎么也夹不住他的腰,没操几下人都快被顶飞了。没成想丫头自个儿扭着屁股直往上蹭,穴里越干越湿,越绞越紧,怕是要来了。
狠着心抓住她必须吃胖的小腰狠弄她几十来回,这才吊着脖子泄气似的哀叫出声来,一股阴精喷流而下,爽得他腰眼发麻,腿毛都打颤。
这会儿越干越起劲儿了,想起她老早在浴室就存心勾引,一巴掌呼在屁股上。
“呜……”似叫春似哀泣,叫荆凯文不得不又俯下身吃她的嘴,舔了垂在下巴的涎液吃的咋咋作响。
她这样乖巧,怪不得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伸出小舌尽数给他吃,叫他心满意足。
身下操的啪啪不停,咿咿唔唔的媚叫都含在了唇舌间。
媚肉又似食人花般吞噬男根,抱起秀儿上身,臀跟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