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将我裹住,“那劳什子的玩意儿就别穿了,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
我大惊,看见身后爹爹满眼无奈笑意,这才意识到他们二人的野趣,竟是如此无耻下流!
我曾经听宵凌同我讲过,在边塞的时,有那士兵俘了女人,便剥光了游街戏弄,有时几人上下其手,在野外将人操弄得几洞齐开。那之后还要绑着女人在兵营中示众,任由那兵蛋子套弄射了鸡巴,把精液射到女人的身上。
我听了满心醋意,质问他有无那样做过。
他慢条斯理蔑着眼,“我哪能是做那种事的人,不过……”
他扛着我往马厩走的时候,冲我说,“我到是今日可以同你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我被那披风裹得动弹不得,身里却是光溜溜的,口中不依不饶的喊着爹爹的名字,却未见爹爹。
“六哥先我们一步走了,柳柳你莫慌,今日我们定然让你过一个意犹未尽的生日。”宵凌大笑到,牵了马,翻身上了马,随后把我抱在身前。
我分开腿,却觉得身下凉凉的。
两条光裸的腿露在了披风外面,我多少有些担心,若是被那外人看了去——
“世人早就知道你我夫妻之实,又有什么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