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当时抓着医官去给你瞧病,所幸女医说你无大碍,就是呛了几口水,簪子划破了皮。”
“可是王爷却铁青着脸质问医官,只是划破了皮为何还不醒,只是呛了几口水为何却高烧不退?”
“医官说许是郡主脉络紊乱,气结于心——郡主,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王爷,我一直以为王爷是那种和风细雨的人,原来他也会生气,也会暴怒。”
我听着莺莺燕燕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我讲述那些我睡着时发生的事儿,脑中胡乱得很,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又担心,随后连忙问,“那他们打架呢?宵凌的伤……?”
“是小侯爷先动的手,吓坏我们了,王爷不让小侯爷进您的屋,却又听见您一会儿念了王爷的名字,一会儿念了小侯爷的名字——”
“他们就在那院子里打的,打到后来几个王爷都来了,连皇上都派人来,最后把他们二人叫去了。”莺莺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二姝连忙摇头,“郡主,我们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那外面传得难听,怕污了您的耳朵……”
无非是什么荡妇淫娃之词,我从小到大听了那么多,早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