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和我爹爹撒娇,还是因为宵凌走了,又或者是因为那发烧太过苦痛,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这一病病得时间长,再出门却已经到了初秋。
花阁小院中的池塘里,荷花都垂了枝子,眼瞅着就要冬天了。
爹爹嫌弃我身子弱,不肯同我交换,我却正值青春年少,哪里像他那样的老古董,守得住自己的情欲。
中秋节那一日家宴我终在饭桌上撒了泼,不依不饶得让爹爹宠爱我。爹爹被我气得无可奈何,我却命莺莺燕燕差遣了众人,拉着他径直往饭厅旁的暖阁走。
爹爹无可奈何,却又见我是真的活蹦乱跳,便破了戒。
这一破戒可好,我日日要他,他亦是习惯了与我那苟且之事,也不知怎的,竟开始折磨我来。
我叱他老不正经,他却温温柔柔说,这世间有趣的玩意儿,总想拿来到小柳儿面前邀功。
然而那所谓的有趣玩意儿,却是琳琅满目的房中趣宝罢了——
我寻思他们宵家人是有那嗜好么,却靠在爹爹怀里,见他拿出个小木盒子,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分开,在铜镜前露出蜜穴——我埋怨他不知羞耻,伸手捂着脸,不肯看那铜镜中的自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