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你再也不用顾虑我能不能接纳你的鸡巴了——”我甚至撩开罗裙,露出那双腿之间的影影倬倬给他看,“宵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之前我就同你讲过,和你睡,我不吃亏。”
我看见他那坠落一地的支离破碎,还有那粗粝的双手,捶着墙壁时流下的血。
“何必作难自己啊,你瞧瞧你。”我解了一条束带,他便看见我胸前的那些淤痕,我是成心的,要让他看见我是如何的浪荡。这样便能断了他的心思,这样他便会恨我恨得入骨。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束带给他扎了手。
可是还未等包扎完,他便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脖子,低头吻我。
那吻不再如同以往,里面含了太多苦涩的东西,有眼泪,有血腥气,而后他一把推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哭了,一个人在这黑夜里哭得肝肠寸断的。
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莺莺燕燕的声音由远而近,她们找到我时,我已经哭得满脸花了,莺莺燕燕大惊失色,以为我遭遇什么轻薄事,却在我说出遇见了宵凌并且对他讲出那些浪荡话时,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莺莺用帕子擦着我的花脸,她们拉着我走了好久,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