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连忙絮絮叨叨的讲着,“那些男宠都是我带回家陪我上树掏鸟玩的,爹爹你别会错意,我才没有和他们做过这种事……”
我寻思我是不是该动一动身子?那一坐可太深了,我觉得我快被我爹爹给刺穿了……
于是我扭了扭腰,可是我爹爹却按住了我的身子。我寻思他是在不好意思,毕竟我那爹爹,常年之乎者也,温文尔雅。可是下一刻他却把我按在了身下,咬着嘴唇,一副我小瞧了他的模样。
原来我爹爹也是那样凶猛的人,我睁大了眼睛,见那一颗汗沿着他的脸滚了下来,掉在我的下巴上。
他撑着身子,开始动了,我小心翼翼秉着气,不让那疼痛泛滥。可是他却撬开我的嘴巴,用舌头和我纠缠。我情不自禁抱上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我把自己全都给他,任由他在我体内驰骋,在我体内信马由缰。
他甚至开始咬了,咬着我的唇,我的下巴尖,我的脖子——我只觉得那不是我的爹爹了,他的身型逐渐和宵凌重合起来——他们果然是兄弟,都是那马背上打过江山的人,什么一文一武,那都是假的。
他太强悍了,长驱直入,操弄得我只觉一阵阵快要晕眩过去。我只觉自己的嫩肉块被他带着翻了出来,可是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