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抬头望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怎么,那是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的事儿么?”
他有些羞恼的别过脸,没讲话。
可是我却一口含住了那玩意儿,隔着布料用口水弄湿了它。我爹爹显然是未曾遇见如此的情形,那玩意儿抖了抖,就连身子都不稳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撑了身子——
我却得寸进尺,伸手推倒他,“那些个官家贵妇人哪里懂得这种事儿,就算懂,她们也不会做是不是?”鹅擦了擦唇边流落出来的涎液,“可是我可不在乎,我喜欢吃爹爹的肉棒。”我一把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那玩意儿就昂首挺胸的弹了出来。我好奇的看着那玩意儿,伸手摸了摸,我爹爹大概快羞耻的死去了,正想阻拦我,便被我一口再度吃了去。
那一瞬啊,我拼命想起管教嬷嬷给我讲的那些事儿,那些如何取悦男人让他们更快乐,更爱我的事儿。于是我用舌,用口腔的温热去给他更多的刺激。
我用余光去看我爹爹,他已经完全躺平,只见护膝急促,胸膛起伏。甚至偶尔会有细小的呜咽从他口中传进我耳朵,我笑嘻嘻的想,他这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啦。
那玩意儿在我的口腔中变大变粗,我甚至一口吃不掉他。爹爹的手抚住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