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无踪。
我叁下两下往河边游去,快走到岸边了,却被他抓住了腿,“不来了不来了,太冷了。”我摆摆手,想摆脱他。
他却一把把我给按回河里,骑跨在我身上,“那这玩意儿怎么办?”
岸边水浅,这下我可看清楚了那刚才一直在我臀边摩擦的玩意儿——“这、这是什么?”
我知道自己那是问了也白问,谁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正昂首挺胸的在他胯前。
他却莞尔,“这就是你说那个没什么了不起的鸡巴。”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人是天赋异禀么?我那些男宠们,任凭谁的鸡巴都没他的大,这哪儿是鸡巴,都快赶上萝卜了。
此刻它正颤巍巍的在我面前,端口处淌了几滴液体,耀武扬威。
河水一遍一遍打着我的身子,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该张口把这玩意儿吞下去?还是说,我应该牙一咬坐上去自己动?想了想,我只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
宵凌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雏儿啊……?”
老子生前最厌恶别人嫌弃老子是个大龄处女的身份,此时被他调笑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