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睡觉不是动词,咳,大多数时候薛谨只是静静抱着她。
但沈凌能察觉到他放松了某种桎梏,很多时候,某些深层次的交流会随着晚安吻水到渠成。
即使目前她还没能在醒来后看见他躺在自己身边,但是这进步已经很大了,沈凌非常高兴。
沈凌小傻子般的高兴截止到今天晚上。
薛谨又抱着他那床被子出现在沙发上。
“凌凌。”他诚恳地说,“我感冒了,不能传染你,只是在沙发上睡一周而已。”
这理由很完美,他的脸色的确较平常苍白许多,桌子上还有热水与一盒写着不知名符文说明的小药片。
沈凌不情不愿地点头,想照顾他一下,却发现这人已经把自己照顾好了,还转头劝她不要担心。
沈凌……沈凌没有了表现大度的机会,也没有了“照顾对方直至睡着后偷偷爬进他怀里挤在一起睡”的机会,只能批准仆人的怀抱离开自己一周。
做好心理准备后,她往床上一躺,拉上被子,合眼。
睡不着。
……大概是因为睡前没关灯。
可是被窝没被阿谨暖过就好冷啊,不想再下床去关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