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早餐橙汁里拌了安眠药强制她去睡回笼觉,包括之后的每一个夜晚。
他知道什么能调整沈凌过分敏感的神经,他清楚什么能真正的、缓慢的把他的凌凌哄回来。
那是触碰。
那是证明。
那是“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这份真正的安全感他暂时给不了,为了防止这姑娘在受惊状态下用力过猛伤到她自己,只能用药物把她稳住,不管沈凌知道还是不知道。
“阿谨,阿谨,阿谨,我要半夜溜到你的沙发旁边,我会对着你的耳朵打喷嚏。所以快抱抱我嘛。”
你不会的。
——虽然如此,薛谨还是点点头,坐近了一点,展开手臂。
沈凌一愣,期待且兴奋地拱动了一下。
寒冷的双臂隔着层层叠叠的棉绒抱住了……没有抱住。
一大堆棉被,两件羽绒服,三条厚围巾,一只毛绒耳罩,一顶毛线帽,林林总总的毛毯若干,总共瘫了两次散成大型果冻的形状,总体积从这边沙发扶手跨到那边沙发扶手。
薛先生:“……”
他又试着抱了一下,依旧未果。
保暖防护下的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