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也来一支吧。”
“我——什么?”
沈凌错愕地抬头,就见他主动俯身过来,抽走了自己僵硬捏在另一只手里的烟盒。
同样是单手挑起,同样是熟练夹出,只是挑选的那支烟和她手里的色泽不同,是浅浅的糖果黄。
他神色冷淡地把香烟叼在嘴里,握过她的肩膀,微微低头,用没被点燃的糖果黄,碰了碰她唇里已经烧了一小截的糖果紫。
火苗“嗤”地在中央升起小小的一星。
窗户上睫毛和睫毛的影子交叠,雨水和雨水的尸体堆放。
就仿佛是两种温度不同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烟点燃后,薛先生放开妻子的肩膀,重新挺直背站好,食指与中指屈起夹住了烟头。
他偏头,对着那条敞开的窗缝呼出第一口烟。
“这个牌子比以前的烟淡点。”
沈凌张张嘴巴,脑子里的忐忑和难过此时都完全被震惊刷屏了,感觉自己看到薛谨抽烟的画面不亚于亲眼看到了一只霸王龙对全世界宣布要和一盘烤羊肉结婚。
……好像她用的比喻也随着脑子一起混乱了,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咦,怎么有点想吃烤羊